“你说什么?”贺小雨也反应过来,她此时此刻正抱着一个陌生的男人。
若是放在平常,贺小雨早就晕倒了。今天也不知怎么了,贺小雨并不排斥赵立晨的拥抱,她还有些恬不知耻地喜欢上了这种坚实的感觉。
“呜呜呜……真的好痛啊!”贺小雨在赵立晨的怀中哭得伤心。
赵立成最见不得女人哭了,他从口袋里面掏出几包药粉,不疾不徐的撒在了木桶之中。
转眼之间,清澈的洗澡水变成了通红的颜色。
那条害人不浅的蜈蚣竟然浮了上来,尸首上满是血红的斑点。
贺小雨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?她吓得紧紧闭上眼睛,不敢回头看一眼。
“没事儿了,现在没事儿了!”赵立晨用宽厚的手掌轻轻地拍在贺小雨的美背上,他的安慰让怀中的女人稍稍安静下来。
赵立晨的表情变得更加严肃:“让我看看你的伤口,这只毒蝎子是闻着味儿过来咬人的。是我考虑不周,才害了你!”
“不……是我太任性。我……错怪了赵医生!”贺小雨的一双水眸定定地望着赵立晨,似乎要把眼前的男人给吸进去。
“哦……这个……也不是什么大事儿。只是,你这样抱着我,也没关系吗?”赵立晨颇为担心贺小雨的身体状况。
贺小雨面色微红,她低下头去,一脸羞赧的道:“没关系,我不怕赵医生和我有身体接触。”
“哦?看来……贺小姐根本没把我当成男人啊!”赵立晨对着天空悠悠地吐了口气,一脸的苦笑。
“不是……赵医生千万不要误会了,您是我心中的大英雄!我怎么会不把您当成男人呢?”贺小雨马上解释。
“那你为什么不抽风,我抱着你呢!刚才,赖老二碰了一下你,你就晕过去了。”赵立晨也不知道自己在纠结什么。
“我……也不清楚。”贺小雨噘着小嘴嘟囔道。
“算了,我还是先看看你的伤口吧!”赵立晨把贺小雨给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,他细心的为眼前的美人检查伤口。
“赵医生,不用了……”贺小雨紧紧的咬着下唇,不肯让赵立晨帮忙医治。
“你这丫头,真是越发奇怪了。刚才我们不是和解了吗?怎么这会儿,你又……”赵立晨一脸好奇的挠了挠头,他在贺小雨的身上翻找半天,并没有找到那个伤口的印记。
“我……”贺小雨满脸通红,她不知道怎么和赵立晨说明情况。
“说!我是医生,你是患者。我们之间没有男女授受不亲这一说。如果你再不说,可能就要毒发了!”赵立晨故意吓唬贺小雨。
贺小雨只好声音细弱蚊蝇地道:“那条蜈蚣,咬在我那里……”
“什么?”赵立晨离贺小雨这么近,他还是听不清楚这丫头在说什么。
“我的伤口在大腿上。”贺小雨努力抬起头来,从喉咙里滚出一句话。
“唉……你真是太奇怪了!”赵立晨说罢,脱掉了贺小雨的裤子。
本来湿哒哒的裤子已经没什么遮盖能力了,贺小雨却非要紧紧的攥住裤腿,转眼之间就攥了一手的水。
“腿上没有啊!你到底哪里不舒服?”赵立晨紧皱着一双剑眉,关切的询问道。
“再往上一点……”贺小雨都快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了。
赵立晨循着女人的美腿继续向上,灼灼的目光在贺小雨的双腿之间停了下来。
“你说的不会是那里吧?”赵立晨猛然抬起头来,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贺小雨道。
“就是的。”贺小雨的脸像是熟透了的红苹果,充满了诱惑。
“唉……你不早说!”赵立晨说罢,就要脱掉贺小雨的小裤检查伤口。
贺小雨可是黄花大闺女,她在村里生活了二十几年,从来没有碰过男人。更没有被男人这样看过。
如果被赵立晨看到了贺小雨的私密处,她以后还怎么嫁人啊?
“不行……我害怕!”贺小雨用修长的手指捂住了神秘的三角地带。
“你怕我对你意图不轨吗?”赵立晨直起身来,定定地打量满脸担忧的贺小雨。
贺小雨马上把小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般:“赵医生,千万别误会,我从来没那么想过!”
“那是为什么?”赵立晨有些不理解贺小雨的扭捏了。
贺小雨从小生长在农村,她的观念非常保守。加上她身上的病痛,就更让贺小雨对男人嗤之以鼻了。她害怕被男人碰,也害怕赵立晨不喜欢她。
在这种千钧一发的时刻,赵立晨怎么会顾那么多呢?
“我……我很难看!”贺小雨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。
“我也不是为了看你,而是为了给你治病啊!”赵立晨一脸的苦笑,他耐着性子劝说贺小雨。
贺小雨咬了咬牙,终于下定决心。
“好,请找医生帮我诊治!”贺小雨明显感觉到脑袋昏昏沉沉的,她的身体也不受控制了。
也许是那只毒蜈蚣身体里的毒素起了作用,才让贺小雨眼前一片迷蒙。
“你千万别紧张,我会救你的!”赵立晨深深的吸了口气,他故作镇定的道。
“赵医生,我有些喘不过气来了!我是不是要死在这里……”贺小雨的眼泪夺眶而出。
赵立晨一把搂住贺小雨,低声安慰道:“不会的,你放心,有我在,我不会让你有事的!”
赵立晨说干就干,他轻轻地褪掉了贺小雨的小裤。
未经开发的处女地是那么的诱惑,粉嫩的颜色若隐若现,黑色的丛林让赵立晨大咽口水。
如果不是贺小雨受伤了,赵立晨定会一举拿下这小女子的。
为今之计,救人要紧。
赵立晨摒弃一切私心杂念,他伸出手指轻轻地拨弄着贺小雨的花蕊。
两片粉红色的花蕊完美无瑕,贺小雨胸口剧烈的起伏着,丰腴的胸脯上下蠕动,给赵立晨带来不一样的感觉。
“啊……好痛啊!”贺小雨大叫一声,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大腿。
“没关系,我会慢慢的检查伤口的。你别紧张,我已经看到伤口了。”赵立晨柔声安抚贺小雨紧张的情绪。
贺小雨不敢轻举妄动,她只好羞耻地张开了双腿,等着赵立晨查看她的伤口。
赵立晨拨开了花蕊,花径的入口有一个红肿的伤口,已经起了脓包。
看来,那条蜈蚣刚好咬在了贺小雨的蜜豆上。这样一个敏感又怕疼的地方,赵立晨真不知道如何下手才好了。